须长风在他身边,闻到了一股医药香,“你懂医理?”以前的介子寻颇喜医理,只是不知现在的他,还是否如此。
“家中世代行医,我也略懂些。”介子寻说这话时,眼中有微光闪烁,也有些遗憾。须长风看着他,这人谈起医术,果然还是和从前一般。
略微寒暄过几句后,介子寻想起自己身为色子的责任,便道:“您、您不需要侍奉吗?”
须长风握住酒杯的手颤了一颤,酒水洒出了些,从前,介子寻也是这样侍奉旁人的吗?他很想问,但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,只饮下一杯酒,道:“你与那林霰,很是相熟?”
介子寻不知他为何会知道林霰,也不清楚他是好是坏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答。
“放心,若我要加害于他,自然不必先来问你。”
介子寻觉着这话在理,便道:“我们是相识,从小便认识。”
“从小……便认识?”须长风放下酒杯,“想来他一定是满腹才气,与众不同了?”
“是啊,他从小便十分上进,虽然家中并不富裕,可他从不说气馁的话……”介子寻听到有人夸林霰,一时间有些忘形,猛然惊觉,便收住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