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的,是那个永远高高在上、神采飞扬的大师兄,而不是眼前这副挺尸的肉躯!
枫朗起身,下了床边坐好,压下心头一股股的邪火。再就扯了棉被为那人盖上;在黎昕跟前,第四次落荒而逃。
“哼,哼哼,哈哈哈……”
许久后,石室里传来黎昕的大笑。他不过在赌,赌小古板下不去手,可见,赢了。
第二日,枫朗又来送药,二人对昨天的闹剧只字不提,气氛很是有些尴尬。
昨日他走后,黎昕也曾想,若是他没赌赢呢?只怕是也怨不了小古板,寻了今夕捅了自己?
他再就起身,不紧不慢的为自己拢好衣物,下床。果不其然的,他出不去,石门应有机关。枫朗即是要困他,他也不必费力气去寻。
四下参观了一下寒露师叔的密室,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。又泰然的寻了一处蒲团坐了,准备和一身的修为较一下劲。
一身的伤势业已大好,只是功力化为了虚无,提不起半丝灵力,犹如被什么东西罩住了气海,他寻不到突破的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