褐然人就这样度过了悲惨的数百年，直到黎墨尘登基，颁布了不许歧视褐然人的政策，才让大量的褐然人有了个能够暂时容身之处。

但……

上虽有政策，下却未必能完全执行。固山地区的例子就很好的说明了，底层人距离真心接受褐然人，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。

青河看着烈山，问：“烈山兄，我很早就想问你了，你是……拜月教徒？”

烈山摇了摇头，否认道：“以前曾经加入过。那时拜月教声称众生平等，只要是穷苦人就可以加入，并不歧视我们褐然人。不过……”

他叹了口气：“我们跟他们的理念终归不合，所以早早就脱离了。”

青河目光盯着烈山手臂上的拜月教标志：“那……”

烈山顺势整理了下标志，解释道：“这是曾经一位友人相赠，斯人已逝，留作念想罢了。至于别人误会……”

他苦笑一声：“反正，无论是褐然人还是拜月教徒，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没什么区别。”

青河点头表示理解，而后转身：“烈山兄，天下无不散的宴席，我也要离开去往它处了，希望日后还能有相见之时！”

“一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