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盏愤怒直接转化成行为,他像一只嗅到血腥气的狼,肆无忌惮地拉扯着她的衣裳。
昂贵的礼服在男人的怒气下化作片片裂帛,针织的水晶再也绷不住,哗啦啦地掉落一地。
祁盏有意羞辱她、折磨她,舌尖来回画着圈,手指也极具耐心地在干涩的小穴中抽插。一下一下,那频率如同古老座钟的钟摆,不紧不慢,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节奏点上。
他的动作如同一把钝刀,一点点夺取她身上的温暖与肌肤的娇嫩。
现在男人的眼中只有征服的欲望,那欲望如同熊熊烈火,燃烧得炽热而疯狂,除了将她彻底征服,再无其他念头。
裴乌蔓的力气差不多耗尽了,她只好紧紧闭上双眼,等待着。
胴体在黑暗中呈现出异样的光芒,很冷,但她冒着薄汗。
双胸与腰肢,小腹和股沟,形成极美的弧线。
可裴乌蔓的身体从未像现在一样僵硬,傻呆呆的像一截木头。
但偏偏她的蛋脸却依然娇媚袭人,鼻梁勾勒着轮廓,额头和脸颊依然泛着迷人的光泽,毫无瑕疵。
祁盏忍不住扳过她的脸,薄唇压了上去。牙齿咬住她柔嫩的唇瓣,疯狂地吮吸、撕咬。
他知道她不敢叫,不敢激烈的反抗,现在可能也没了力气。
津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,身下的胴体颤动着。
祁盏的双眼早就被眼前的美态染上了浓烈情欲,他不得不承认,就算是盛怒之下,裴乌蔓还是能够轻而易举掀动他的欲望,正如之前对她的渴望一样,恨不得将她彻底拆吃入腹。
裴乌蔓痛得挤出了泪水,偏头躲过了他的啃咬。
“你现在要是把那东西放进去,祁盏,”裴乌蔓颤抖着声音,哽咽道,“你再也别想见到我。”
“我一直都能见到你的。”男人用低到近乎残忍的声音说道,“……放心,你逃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