饥渴已久的肉穴空虚张动,娇软的身子依偎着他强健的身体,柔荑沿着虬结的肌肉逐一爱抚,那般倾慕喜爱的与他肌肤相亲着,纤细的指尖划过腹沟,到达凶恶狰狞的野丛猛兽之地,她一把将其抓握,掌心摸着硬胀的大屌来回抚弄。
“嗯……”定威侯忍不住低喘出声,被她逼得退无可退,坐回了软榻之中,“嫂嫂就此收手,我权当什么都没发生……”
看得出他在极力地克制,然而效果微乎甚微。
阮阮俯下身,垂着美乳深沟给他欣赏,红唇吻过男人精致的眉眼鼻梁,小手套弄着肉棒抚慰,轻声细语道:“若小叔实在不愿赠精,嫂嫂不强求,推开我便是……”
推开?他哪能做到?
下一刻双唇亲密地贴合,软糯的香舌滑入口中,快感犹如巨浪般来袭,两人都为之震颤,舌尖不由自主地勾住对方,尝到从未有过的甜蜜琼浆,熊熊欲火燃烧起来,那物愈发的坚硬挺立,不断地在女人手里膨胀偾张。
阮阮套弄着肉棒,纤纤玉手从大龟头滑到子孙袋,再从根部摩挲游走,整根棒身来回上下,檀口花舌缠吻着男人的唇齿不停地嬉戏交缠,感受他的兴奋颤抖,在她掌中如同玩物一般挑逗。
“小叔的鸡巴好大……怎么长得这般硬粗,都要握不下了……”阮阮用娇滴滴的淫语埋怨,缓蹲跪地,趴伏于男人膝上,先是微微嘟起红唇,亲了亲那形状骇人的大鸡巴一口,而后启唇含住,含糊不清道:“粗粗大大的鸡巴好好吃……”
震天动地的雷电“轰”的炸开了,饶是定威侯这等沙场上出生入死的人物,在心爱之人淫浪娇媚的撩拨下也不免化为绕指柔,全然没了神魂主张,更别提制止了,唯留胯间那根孽障接收快意,享受舒爽。
阮阮见他忍得额前青筋暴起,拿过桌上的酒壶,对着圆硕的肉冠倒下,那双染了媚色的眸子始终注视着他,水润润的眸光,笑意又软又甜道:“我与夫君成婚时小叔远在边疆征战,未能敬上一杯喜酒,这次就当补上,还请小叔见谅。”
冰冰凉凉的酒水浇上去,更加刺激着欲火焚身,肉棒胀痛难忍,等他柱身滴满了酒液,阮阮温热的唇舌再次吞入大龟巨屌。
一冷一热的滋味爽利无比,哪还能把持得住半分理智,那话儿自己便开始插动了,肏得小嘴儿只能大张着吞吐吸吮,舔舐上边的酒液,灵敏活跃的软舌抵着铃口戳刺摩擦,发出啧啧的吸嘬声,为他品箫吹奏。
趁着吞入吐出的当口,阮阮分出手撩开裙摆,一边吃着男人的鸡巴一边揉起瘙痒发酸的小穴,呼吸间净是浓烈的酒香和男性才有的味道,熏得她情欲高涨,骚屄湿湿漉漉,喘息道:“沾了酒的大鸡巴……唔啊……更美味……小叔的肉棒真好吃……此生都吃不腻了……”
她绯红的小脸那么温柔妩媚,一举一动比她鬓边的芙蓉花更为娇艳万分,好似园中的花妖精魅,幻化人形蛊惑人心,淫浪地吃着他的鸡巴摇奶摸屄,对他妖娆甜笑,赐予他无穷无尽的舒爽快感。
可她给的快感越美妙,他心中的爱意便越狂躁,恨意便越痛苦,叔嫂二字,是横在他们之间的禁忌,是他们无法直接坦诚的障碍。
此生?他们会有此生?她可是真心实意想同他共度此生?
“嫂嫂……”黎小侯爷喃喃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