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知道她在引诱他坠入深渊,明知道她要借他之手杀人见血,他明知道她永远不会像他这样,永远不会为他动心到发狂,他明知道……明知道……仍然心甘情愿的被她蛊惑,仍然会为了她,情难自禁!
他做着最后的挣扎,阮阮却陡然停下,起身躺到桌案上,褪了罗袜的玉足轻踩在桌沿边,一手持着酒壶,一手拎着裙摆往上提,目光勾魂夺魄地望着他,邀请道:“嫂嫂饮过小叔的酒了,请小叔来喝嫂嫂敬的酒……”
轻纱裙摆提至腰间,两条白腻的腿儿朝两边张开,通体玉白中多了抹艳色,粉嫩的小屄吐出淫水,就像是一朵染了晨露的娇花。
阴阜上芳草稀疏,臀肉饱满肥硕,就连小菊穴都生的格外精美,红痣风情诱人,勾得定威侯挪不开眼,直挺的阳物愈发煎熬难挨,马眼开合的流着前精。
素指拉开两片肥肥粉粉的花唇,露出色泽更为艳情的小洞,与上方翘首以待的相思蜜红豆,就在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,青瓷酒瓶的壶嘴儿插进了那张骚穴里。
清凉的酒水顺着酒壶嘴倒入花径中,冷热相撞,阮阮爽得打了个激灵,情不自禁地夹住穴儿浪吟道:“嫂嫂用小乖穴给小叔温酒……酒暖、暖好了……小叔快来吃酒……嗯啊……不然穴里的酒要流出来了……啊……好冰……软软……软软被酒冰的好爽……嗯呀……”
酒液既冰凉又灼烧,穴儿敏感脆弱,渴望的时间又太长,夹着酒壶无一点儿征兆的上了高潮,喷出好大一股爱液,糅合着醇醇的酒香,浑身上下散发着淫媚骚情的气息。
见到这等景色,黎小侯爷便是有天大自制力,也被她摧毁了,他不顾一切地埋到女人腿心,抽走碍事的酒壶,张口包住整个阴户吮吸品尝。
“啊!嗯哦啊……”阮阮舒服地叫出声,只觉通身快感都汇聚到下方的小穴上,再从此处流转开来,蔓延过四肢百骸。
“大哥还病着嫂嫂就敢穿成这样来找小叔子求精讨肏,上面的浪嘴吃了大鸡巴不说,竟拿酒瓶子往下面的屄嘴里倒,也不怕被人知晓!既如此,老子不光要饮这骚屄美酒,还要大饮特饮,省的嫂嫂出门卖骚,大街上勾引男人,败坏我侯府门风!”黎小侯爷胡乱地舔着媚穴道。
难道有比叔嫂乱伦还要道德败坏,令家族蒙羞的事?
齐朝重礼尊儒,不是西北那些兄弟共妻的蛮族,兄长未亡他便与嫂子通奸,此事一旦传扬出去,那些政敌死对头参他的奏章会堆满殿前,定威侯府和他这位威名赫赫的定威侯,将成为全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他这一路走来树敌颇多,暗杀的幕后真凶尚未查清,天家态度暂且不明,病榻上那人也未咽气,这是最差的时机,但他顾不得了!
粗糙的长舌在柔嫩的花穴中翻搅吸舔,仿佛干渴了数万年的架势,舌尖不停地刺弄淌出汁水的蜜洞,或是顶戳她突起的骚核儿,咽下掺了她淫水的美酒佳酿,大口品味她的馥郁芳香。
阮阮守着活寡受着虐待,何曾体会过男人舔穴这等畅美的滋味,浪穴儿赶紧将其夹紧,红润润的娇颜仰面朝天,樱唇吟哦道:“啊……好小叔……舔得嫂嫂真美……软软舒服死了……嗯呀……哦……嫂嫂给你温的酒滋味如何?快把里面的酒……啊啊……都嘬干净……舔软软的小屄豆……还有好多浪水要给小叔品鉴呢……”
——